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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旅游景点在干着损害与污秽大自然的恶行?——从崂山太清宫巨型老子像说起 [复制链接]

西越 1247 3 倒序浏览
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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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话题最后由 作者 于 2017-03-12 20:41 编辑


 

    辽宁作家素素在《致崂山》一文中对太清宫新建巨型老子像的看法与感慨,让我深为感触与赞赏。一位真正作家的眼光,自应超越尘俗,超越所有急功近利、好大喜功者流。窃以为,大多数在山水之上人为建造巨型神佛及伟人像的行为都是违背大自然的意志,将个别人或少数人的主观意愿强加于大自然的恶劣行径,是对大自然的亵渎、强Jian戕害!也是对神佛与伟人的亵渎与误读俗不可耐,愚蠢、恶劣之极更何况某些伟人”的光辉形象或被历史长河洇没

一山一水,莫不赖于亿万斯年自然之力,造化之功,堪称完善、完美。各山各水风貌不同,风格迥异,各具特色:或辽阔壮丽,或雄伟险绝,或烟波浩淼,或云水苍茫,千奇百怪,千美万险同生共存,共同构成了大自然的万千气象。人们所欣赏,所渴求的,身心所欲浸润、领略、消受的就是各地独特的自然之美、原始的造化之力和人类的优秀文化遗迹,而不是人们粗制滥造的,低俗拙劣的东西。

以人类有限的文化、宗教、学识,滥造出的相应物象,无论如何也涵盖、代替不了大自然之美。将其强凿硬嵌于山峦之间,旷野之上,其绝大多数都如精美食物上的苍蝇屎,大煞风景到令人作呕!

或曰,古人不也在山崖、岩壁上雕凿、建造了很多雕像与壁画吗?是的,以古代的生产力、技术水平和财力物力,一般人或低级别的政府是很难搞这种稍大规模的艺术工程的,想必都是朝廷和高级别的政府所为。其必是当时的杰出艺术家和匠人的呕心沥血之作,是当时文化艺术的精化和劳动人民智慧与血汗的结晶。尤其是历经历史风雨和劫难所保留下来的,都是精品、绝品。再者,艺术品以稀为贵,多则滥俗。而当代某些地方政府和权贵以其低俗的思想文化艺术水准,在唯利是图的商业思维与目的的催生下,以现代化的开采、雕琢、建筑技术手段,瞬间便可粗制滥造出大批雕像、刻石之类,且求大求多。什么全国第一佛像,全国第一“福”字,全国第一“寿”字……堪称历史之最。却唯独不见这时代,这体制下,产生世界级的或堪称历史精品的艺术品。更没有哪门艺术,达到历史巅峰,尤其没出一个世界级的思想、艺术大师。若论思想、文学艺术等诸方面的成就,莫说汉唐宋,就连没落的晚明、晚清以及战乱的民国,恐怕都要远胜当代。其深层原因究竟是什么?难道不值得深思吗?

 那些貌似敬神拜佛的人,那些在教课书和冠冕堂皇的官样文章中叫喊着,赞颂着大地母亲的人,却肆无忌惮地干着损害、污秽大地母亲的罪恶勾当。或长官意志,或缘于个人、企业名利,一时心血来潮,便对敬爱母亲的美丽胴体大动斧凿。你瞬间便可将这片美丽山水损之毁之,而斯山斯水再难复原。大地母新将永远顶着这些丑陋的伤疤与污垢疼痛、哀伤不已。请问,华夏大地上究竟还有多少清净的山水旷野供这般肆意侵害与污染?如果世世代代都如此这般,还能维持几代?难道我们留给后代的就是如此这般的累累污迹、满目疮痍吗?

 这位辽宁作家素素我不熟悉,然好文共享,特将其《致崂山》转附于下。




 





附:

素素,女,现居大连。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辽宁省作家协会副主席、大连市作家协会主席、大连市文联副主席、《大连日报》高级编辑、大连大学和大连工业大学客座教授。


散文《佛眼》获中国作协“全国散文大赛”一等 奖;散文集《独语东北》获中国作协“第三届鲁迅文学奖散文、杂文奖”; 散文集《张望天上那朵玫瑰》获“第三届中国女性文学奖”;散文集《流光碎影》获“新闻出版总署三个一百原创工程奖”;《旅顺口往事》获“辽宁文学奖”。


个人荣誉有“辽宁省首届‘最佳写书人奖’”、“辽宁省第四届优秀青年作家奖”、“大连市政府文艺最高奖·金苹果奖”等。出版《女人书简》《欧洲细节》《永远的关外》《原乡记忆》等十多部散文集。


致崂山

 

■素素


从崂山回来已久,它的影子却始终缠绵不去。我心想,究竟是我对崂山的哪一瞥,让它的眼神变得这般多情呢?或者说,崂山怎么就变成了一根藤木,让我扯着它不停地荡秋千呢?


现在知道,不是崂山生拉硬拽着我,而是我生怕松开似的追着它。回到大连许多天了,对一座山如此不舍,被一座山如此牵绊,令我自己都感到过分。事实上,去崂山之前,我刚刚去过贡嘎雪山呵。我的意思是说,就游山玩水而言,走过看过的太多,很难再让我对一座山依依挂怀了。


然而,崂山是个例外。所谓的例外,竟是缘于无知。我的地理知识,最早来自60年代末的中学试用课本,班主任是辽宁师范学院地理系毕业的大学生,一堂不起眼儿的地理课,被他讲得海阔天空,也把我的兴趣给吊起来了,给一张空白的中国地图,我随便就可以标出名山大川的走势和曲度,可是在那本地理书上,绝对没有崂山。



知道崂山,已是90年代初,百花文艺出版社在泰安举办散文笔会,我这个闯关东的后代第一次踏入祖先的故土。齐鲁大地,西有泰山,东有崂山,一儒一道,互为表里,就是我在那次笔会上的地理大发现。既然来到泰山脚下,我便带着回家般的惊喜和崇敬,一口气登到了极顶,而远在胶东半岛的崂山,却只是在心里遥望一下,相信总会有一个机缘,让我衣袂端严地走近它。


岂知这一等,就是许多年后。许多年后,我终于第一次来到崂山。我知道,我来得太晚了,更何况崂山在青岛,青岛在中国东部,中国东部是最不清静的地方,我真害怕它像别的山一样,在这个日新月异的时代变得面目全非。可是,崂山大大地出乎了我的意料,它不但保持了一座山应有的本然,也守住了我喜欢的那种独自和干净。怎么形容呢?它有点像一个有坚定信仰的人,目光澄澈,表情恬淡,静若处子,安如蒙初。它的圆润的曲线,湿滑的胴体,仿佛从它身前那一湾蔚蓝色的海水里刚刚出浴。有那么一会儿,我以为时针被谁往回拨了,以为时光凝止在了我的小时候。


它就是崂山吗?倏乎间,我发现自己之所以这么不慌不忙,之所以这么姗姗来迟,不是隔得有多远,而是它不在名山之列,都怪那本可恶的中学地理书,把我给蒙蔽了这么久。在那一刻,崂山的惊艳甚至让我突然产生了心理不适,马上拿我所在的大连跟青岛相媲,对青岛竟有了一丝很小家子的妒嫉。哦,你在低处拥有那么柔软那么迤逦的海滨浴场,你在高处还有壁绝海上仙风道骨的崂山,老天可真是偏心眼不公平呵。


当然,我很快就修改了心态,而且在崂山待的那几天,我心里始终揣着一种不为人知的雀跃。尤其是去了北九水之后,仿佛与另一个自己邂逅。


大约有几十年了,我一直在找小时候家门前那样的河流,不论在国内还是在国外,只要在野外行走,尤其是在山谷里行走,我的目光一定是四处睃巡。只要它是一条河流,而且河水是清亮见底的,水面上有石头激起的浪花,不用走到跟前就能听见潺潺水声,不管它有多长,也不管它有多宽,我就会像小时候那样不管不顾地扑向它。在我的旅行相册里,积攒了太多拍自不同的地方的河流,以此补偿着我内心那片巨大的缺失。一切都因为,我家门前那条流淌了几百上千年的河流,如今已经蜕变为干燥的土路,仿佛它压根就不曾奔腾过。


那天下午,在崂山的北九水,居然与我童年的河流相遇。因为流淌在崂山北麓,所以叫北九水。它让我一下子穿越了时空,也穿越了枯竭,眼前是摇曳的芦花,游动的小鱼,母亲正在水边捣衣......呵,亲爱的北九水,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就是记忆中的那条小河平缓地流淌在我家门前,你却是从高处倾斜着次第降落下来,两支河水都是一样的清澈,一样的欢快,像两个没长大的野孩子。


九水,其实就是九个水做的驿站。中国素来以九为大,以九为多。北九水的每一水,却都有数字注明。在这一水与那一水之间,则有石阶和铁桥起承转合。设计这么多的情节,大概是想让走过的人停下来,因为每一水都有大美,必须站定了凝望,每一次凝望都必是万般值得,不论水多水少,都有一种不见底的深情。于是,一向多静少动的我,一向懒于付出任何体力的我,就这么听着天籁般的水之汨汨,从山下走到山顶,从三水走到了九水。


一水和二水,流淌在景区外,进山时已经在车上流览过了。景区入口,设在三水,景区步栈道,也从三水开始。我就这样一水一水,一程一程,往崂山顶攀去。我发现,虽然叫九水,水也并不是断开的,而是或明或暗,或隐或显。有时是只闻水声,看不到水流。有时走到一个拐弯处,或绕到一块石头背后,说不定就有深潭如镜。若是一面绝壁,水就迎头变成了飞瀑,云烟似的雾气,立刻就濡湿了我的头发和衣襟。


一路看水的同时,我也一路在看石。若是浅浅地看崂山,最抢眼的一定是石头。海上远看,整个崂山像是一块完整而不规则的巨石,临风而矗,却不知其自何方而降;入山近观,它像被谁摔成了碎块,伸拳撂腿,四仰八叉,如用石头砌垛出来的雕堡群。就是说,崂山并不是一座独山,而是由大大小小的高峦矮岭簇拥而成的群山。面目却大抵一样,只见顽石,不见厚土,有一种森然的奇绝,更有一种逼人的神秘。真想不出,石多隙空的崂山,树稀土薄的崂山,怎么会盛住这么多的水,怎么能泵出这么多的水,让北九水像个青春期的少年,欢跳不停,冲动不止,澎湃不老!


据说,北九水的水一直流入山下的水源地,再由自来水管道流入万家灯火。据说,北九水的水,只是整个崂山水系的一个支流,还有很多的水流向别处,其中最好的水,流向了山下的一条生产线,被装入透明的塑料瓶内,变成了崂山牌矿泉水。



谁都知道,崂山脚下的青岛是个盛产名牌的城市,有的名牌已跻身国际大牌之列,而与同城的那些大牌相比,崂山牌矿泉水属于小字辈。然而,正是崂山牌矿泉水,让崂山变得像一个暖男,因为在青岛面前,崂山就像一个沉默而体贴的情人,它站在与自己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姑娘背后,就为了时不时的递上一杯清冽的水,给心爱的人解乏降燥。也正因为如此,在崂山的那些天,我的手中总会握着一瓶矿泉水,不是害怕口渴,而是以这样的方式,与崂山挨得更近一点。


上天造物,有了崂山。因为一次难以置信的火山爆发,让崂山从海底升到地面。因为没有喜马拉雅那样的高度,便注定去不到神性的西部。因为与海洋脐带相连,而心甘情愿留在海拔最低的东部。这是崂山的宿命,也是崂山的幸运。


道家慧眼,早早就选择了崂山。一座太清宫,给崂山披上了一袭土布蓝袍。它轻手轻脚地站在崂山一隅,用自己的袍角,往崂山的野里注入了文,往崂山的无里注入了有,往崂山的静里注入了动,往崂山的硬里注入了柔。自此,崂山便由简单到复杂,由素朴到芳芬,在本真的自然性之外,升华出空灵的精神性。于是,因为知道崂山离蓬莱近,且属于道家的祖庭,所以造访者有一个算一个,必是顶礼奉拜太清宫,且嘴里念念有词,道教是中国本土文化,岂有不敬之理?我的感动则在于,太清宫的香火居然自汉以降,在崂山缭绕了两千多年,而改朝换代的厮杀,内战外欺的战火,天灾人祸的浩劫,哪一种都有可能让它毁于一旦,可它就能这么静而虚地依偎在崂山脚下,打座在银杏树的荫凉以及忍冬花的暗香里。


有史可证,崂山自古以来就不是一个热闹的道场,因为历代修齐治平者,大都去朝拜泰山。相传,上古时期,曾有七十二代君王来泰山封禅。近古自赢政始,有名有姓来泰山封禅的帝王则有十二位,光是汉武帝刘彻一个人就来了八次。此外,只登山不封禅的皇帝,更是说不清有多少。总而言之,在通向泰山的那条官道上,天子们的华盖和仪仗一直是旌卷尘漫,遮天蔽日,络绎不绝。那些修齐治平者都知道,泰山离孔府近,而孔府是儒家的圣殿,唯儒家可以安邦治国。由是,被入世者趋之若鹜的泰山,自然属性日薄,社会属性日甚。呜呼,所谓的泰山之誉,既为皇家所赐,亦为皇家所败。


与喧嚣的泰山相反,寂静的崂山平生所见,只不过三个帝王。一个是夫差,一个是秦始皇,一个是汉武帝。有意思的是,不论吴王夫差,还是秦皇汉武,驾临崂山并不是来为天下苍生谋福祉,而是给自己找药方。最痴迷的就是秦始皇,登崂山而望蓬莱,心里求的是长生不老,因而就有了徐福远渡东瀛找仙山的传说。


当地民谚曰:泰山虽云高,不及东海崂。这显然是草根的视角。泰山在朝,崂山在野。在野的崂山,自然就是在野者的天堂。在野者有许多种,村夫织女来崂山,可能是太清宫的虔诚香客,文人骚客来崂山,可能是带着困惑寻经悟道。比如那个浪漫无羁的李白,虽也长叹过“长安不见使人愁”,却并不想“催眉折腰事权贵”,挣扎到最后,万般无奈的青莲居士狂咏出“我昔东海上,崂山餐紫霞”。可见处江湖之远的崂山,早在唐代就已然是失意者放逐心灵之山。


我曾想,崂山应该有比泰山更多的拥趸。我还想,那些选择了崂山的人,即使偶尔生了入世之念,也大多以修身为要,齐家次之,至于治国平天下,宠辱成败皆不会强求。天道也真是公平,它在造了一座泰山的同时,没忘了再造一座崂山,让入世者或出世者各有安顿之所。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就崂山而言,道即为仙。尽管崂山不止有道教,道教也不止一座太清宫。可是,太清宫几乎就成了崂山的代名词,以它的气场之大,它的不言之教,覆住了所有向山而来的目光。



不过,初来崂山时,因为它没有商业化的纷乱和嘈杂,我曾经有一种释然和暗喜。但是,当我一点一点把崂山看得真切了,还是抑制不住地紧张起来。其实,崂山看似独立不倚,可它毕竟背朝大海,面向平原,毕竟与天堂远,与人尘近。因为我清晰地看见,一座大都市的边缘,正如涨潮之水,以越来越快地姿态向它靠近。还有周边那一个个迅速崛起的小城镇,一条条或笔直或纵横交错的柏油路,正像农妇手中的春饼和粉丝,以越来越急促的气势在它的裙裾下伸展和延宕。就是那些与崂山一样古老的渔村,也好像不再有以往的安分,纷纷以新农村的面目,以鱼儿产卵的方式,把崂山的褶皱一个个塞满。更有那层层叠叠的人工茶园,那散发着油污味儿的码头,那密如织网的海上养殖,让我担心它们每一种的用力过猛,都可能让崂山皮肤过敏或呼吸不匀。尽管我知道,这是崂山必定要遭遇的冲突,也是崂山难以突围的困顿,我还是想对所有的冒犯者大喝一声,请停下来吧!


最难忘的一幕,是乘船去太清宫附近那个渡口。在上岸的之前的瞬间,我看到了一尊巨大的老子塑像,那么突兀那么凛然地矗立在被树木覆盖的太清宫之上,简直把整个崂山的胸襟都显得小了,逼仄了。有人告诉我,以前是没有的,这尊塑像刚刚落成。我突然就有点糊涂了。


在我的印象中,太清宫既是道教圣地,其风格应该是内敛的收束的,它需要这么大一尊老子像来张扬自己吗?所以,上岸游览的时候,我只在太清宫里面走,而没有随着人流去爬几百层台阶瞻仰老子像。在我看来,太清宫里有百岁千年的老树,有赏心悦目的奇葩,有缭绕不尽的云烟,有鬼斧神工的巉石,它们不就是穿越时空、来去无踪的老子吗?而在那部伟大的经书里,老子明明说大音希声,你为什么偏要有声?老子明明说大象无形,你为什么偏要有形?老子明明说道隐无名,你为什么偏要有名?老子明明说大成若缺,你为什么偏要无缺?我相信,如果老子知道他有一尊塑像立在崂山,一定会来崂山亲手拆除了自己,即使现代造像成为时尚遍及全国,他也不会让太清宫乃至崂山失去了本色。因为崂山的价值,不在于旅游开发赚了多少金钱,而在于它是不是保持了静笃、安然、虚极、清旷之美,能不能让无数东奔西走却不知所向的心灵在这里得到抚慰。因为道教的价值,不在于它的香火多么繁盛,而在于它的贵柔、守雌、抱朴、见素之境,可以让无数心定神闲且超然物外的信徒永远获益。


崂山上高耸的老子塑像,让我对崂山的敬意减了分。令我不安的,不只是它对崂山的物理性改变,或许还有它对崂山的化学式分解。这是一个全民旅游的时代,这个时代让崂山的香火呈亘古未有之盛况。当然,崂山是可以来的,崂山也是可以写的,一千个人来崂山,可能就有一千个崂山被带走。但是,正因为人们对崂山原本就有太多的诉求,突然站立了一尊老子像,昔日完整而庄严的崂山,一定会更快地被各种脚印给踩成碎片,被各种笔尖给错写或误读,被各种商业给娱乐或消费。如果老子像不会让崂山更清静,而是让它更世俗,让它更功利,那就真是道不道,名不名了吧?


在青藏铁路修通那年,我曾去过一次西藏,回来后只写了一篇《高原反应》。我对自己说,我的肉 体不要再去那里了,那片高原只适合遥望。现在,我希望自己此生只来一次崂山,而且只写一篇《致崂山》。我对自己说,只要崂山能守住心神,以后那些漫长的日子,我宁愿与它隔海相望。


哦,亲爱的崂山,红尘一万丈,你只三千尺。在以后那些不见的日子,我只希望你不改初心,在喧哗中入定,在诱惑中自爱,在拥挤中挺拔。


20161118日完稿于大连家中 

 

文章来源:《青岛文学》2017年第二期


红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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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老子认为天地万物都是由道化生的,而且天地万物的运动变化也遵循道的规律。那么道的规律又是什么呢?老子说:“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可见,道的最根本规律就是自然,即自然而然、本然.既然道以自然为本,那么对待事物就应该顺其自然,无为而治,让事物按照自身的必然性自由发展,使其处于符合道的自然状态,不对它横加干涉,不以有为去影响事物的自然进程。崂山太清宫巨型老子像本身就和道家思想相悖,打破了原本的自然与宁静和谐。
*水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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